许大茂家里的鸡被人偷了,当年生活条件没有现在好,大家难得吃次鸡。
他怀疑是何雨柱偷的,因此找他扯皮。
“傻柱,我来问你,你是不是偷了我家养的鸡?”
“许大茂,你瞎说,我没有偷鸡!”
何雨柱不傻,敢当着大家的面,跟许大茂对峙也有他的打算。
他知道平日里从食堂拿过鸡,从而引起许大茂的注意;如果说自己的鸡是从食堂拿的,那就叫盗取公物,窃取人民财产,性质就变了,那是要全厂开批判大会。
“傻柱,你小子行啊,偷了东西还想抵赖,你敢跟我去找几位大爷评理么?”
“去就去,我还怕了你了!”
许大茂把三位大爷都请了来,院里的邻居们闻讯也都跑来看热闹。
许大茂叙述了一遍事情原委,满脸委屈地道。
“傻柱,偷了我的鸡还不承认,还请三位大爷给我主持公道!”
“许大茂养的那只鸡每天还在下蛋呢,怪不得他心痛!”
三位大爷中,二大爷刘海中平日与许大茂交情不错,首先发话。
“傻柱,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“不是,偷许大茂的鸡另有其人!”
“嗯,你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跟我说清楚!”
“你问过我么?你心里怀疑肯定是我偷的,我跟你解释有用么?”
一大爷易中海眼看着两人又吵了起来,连忙阻止。
“好了,都别吵了,傻柱你看偷许大茂鸡的人在现场么?”
“我没看到。”
萧言道。“我知道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。”
一大爷易中海便让他当场指证。
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,离一百元的高工资,也只差五角,无儿无女,和老伴两人相依为命,经常在何雨柱家搭伙。
萧言点了点头。
原来当日,秦淮茹的儿子棒梗曾经来找他借过酱油。
萧言当时就起了疑心,棒梗才十三,四岁,平日又不做饭,突然来找他借酱油,这其中肯定有猫腻。
萧言知道做叫化鸡必须用酱油,所以他当时留了个心,偷偷跟着他。
“哥,你弄的这叫化鸡真好吃!”
“哥,我都好久没吃肉了,下次再弄鸡给我吃啊。”
他果然看到棒梗偷了鸡,和两个妹妹一起吃了。
萧言当时悄悄地走出来,也没声张。
围观众人听到萧言曝料,不禁议论纷纷。
“没想到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挺老实,竟然会做这种事!”
“是啊,俗话说从小偷针,长大偷金,以后棒梗长大了会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?”
“看看,这就是有娘生没娘教的典型例子啊。”
秦淮茹闻言,气得她面如土色。
她平复了一会心情,才站出来指着棒梗厉声喝道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,我平日里少了你的吃食么,你要去偷鸡吃,还不跟你许伯伯(许大茂)道歉。”
“我没错,我都好久没吃肉了,我是馋的受不了了才偷吃的。”
棒梗被他当众揭露,却不认错还赖萧言。
“你还敢跟我顶嘴,我抽死你!”
“我没错,傻柱,我之所以偷鸡都是你的错!”
棒梗的话顿时惊呆了众人。
“你偷鸡关傻柱什么事?”
“这是何逻辑,完全说不通啊!”
秦淮茹出言阻止道。
“棒梗,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妈,我说的没错!”
棒梗不以为然,大声嚷嚷。
“我还在长身体的时侯,每天都吃不饱,可是我跟你反应,你总是一句半大小子吃穷老娘打发了,从来不让我多吃一点!”
“这是我们家里的事,跟傻柱有何关系呢?”
秦淮茹怒道。
“怎么没关系,以前傻柱总给我们家找些食物吃,可最近呢,他什么都没有给我们,光靠你那点工资怎么够我们吃!”
“这还真是好笑,何雨柱平日里看你们母子可怜,倒贴工资给你们买食物,如今反倒成了不是?”
萧言冷笑道。
“这还真应了一句老话,升米养恩,斗米养仇!”
棒梗还想反驳,秦淮茹一句耳光打了过去。
“臭小子,你给我闭嘴,还嫌不够丢人么?”
“秦淮茹,算你狠,你敢打我,我恨你!”
棒梗捧着脸跑了,两个小妹追着他。
“哥,你去那儿啊?等等我们!”
一大爷易中海此时发话了。
“现在事情搞清楚了,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的!”
“许大茂,你不该污蔑傻柱,跟他道歉!”
三大爷阎埠贵一直保持沉默,看形势明朗,也出来涮一波存在感。
“是啊,一大爷说得对,你该道歉!”
“傻柱,对不起了啊!”
许大茂迫与形势,不得不妥协。
“你才傻呢,我没大名的么,道歉都没个诚意。”
“何雨柱,对不起!”
“再大点声么,没吃饭。”
许大茂被他气个半死,转身朝秦淮茹发飙。
“你儿子偷吃了我的鸡,赔钱。”
“你那么凶干嘛呢,不就是钱么,多少钱,我赔就是了。”
秦淮茹也不示弱。
许大茂摸了摸头,望向三大爷阎埠贵。
三大爷阎埠贵是一名小学语文教师,有点文化,却没有旧文人那种清高的傲骨,总喜欢占小便宜,别人看在他家庭负担重的份上,一般也不跟他计较。
“麻烦你老给估个价。”
阎埠贵闭着眼睛掐指一算。
“一只会生蛋的老母鸡,怎么说也值5元钱。”
“三大爷估价一向公道,秦寡妇给钱吧。”
“啊,要这…这么多钱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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