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钧一发之际,肖少雄本能的将方向盘往右一打。
轰隆———哐啷———
不受控制的兰博基尼先撞在岩石上,接着车身刮在岩石上,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。
车头撞凹了大块,右车身刮得伤痕累累。肖少雄好在扣了安全带,没有飞出去,但头部还是撞在方向盘上,撞晕了过去,被弹出的气襄包住,像端午节的粽子。那个女人也差不多。
骆明一愣之下,才知道是自己搞错了对象,将兰博基尼当成了奔驰,急忙奔过去察看情况。
奔驰也退了回来。
“哇——那畜生挂掉没有?”潇敏望着车头冒着白烟,面目全非的兰博基尼,心有余悸的问道。
刚才她睁开眼睛,确认自己还活着后,正要疯狂嚎叫一番的时候,突然后面传来撞车发出的巨响,于是,刘咏就开车回来看个究竟。
“应该没事吧?”刘咏也不敢确定,下车后在车子旁边看了一下,“没事,撞晕了而已。”
刘咏奇怪的望着旁边惊惶失措的骆明,脸色一沉,问道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是有点奇怪,肖少雄刚出事,这家伙就到了现场,其中肯定有阴谋,潇敏眉头一皱,也疑惑的望着骆明。
“我——我担心雄少安全,就跑上来看——这老鹰嘴经常出事。”骆明支支吾吾的解释道。
“他是那畜生的跟班。”潇敏小声在刘咏耳边说道。“担心主人安危那也是很正常的,可也没必要跑跑上来,平时都是在下面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刘咏点点头,鼻子嗅了嗅,然后眼光落在山路内侧的胶桶上。
刘咏沉思了一下,眼睛里精光一闪,冷冷的盯着骆明,突然问道。“汽油是你沷的?”
骆明突然间给刘咏问住,脸色剧变,还没想到怎样开口,刘咏一巴掌煽了过来。
啪——
骆明被打懵了,捂着半边脸,惊恐万状的望着刘咏。
“你用汽油沷到玻璃上,那家伙视线就会受阻,车子就会失控,一就坠落山去,车毁人亡。二就是像现在撞到石壁,到时你就放把火,制造车祸现场——你想谋杀?”刘咏冷冷的说道。
“啊——”
潇敏吓得惊叫出声——这太恐怖了。
“不是——我没有那想法,雄少是我朋友,我怎么会这样做,是——”
刘咏神色一凛,眼睛里突然寒光闪动,一个巴掌煽了过去。
啪——
刘咏用力很大,骆明一下就给煽倒在地上。
“你想让我飞下悬崖?”
“……”
“呀——”潇敏倒抽了口冷气,想到寻汽油沷到奔驰车上的后果,恐慌的用手掩住小嘴。
“哎哟——”
骆明捂着打肿的脸颊呻吟,可刘咏已经一脚踢在他身上。
“哎唷——”
“说!”
刘咏怒了,对着骆明又是一脚。
他现在肯定,这家伙是对自己下手,以他的这种秉性,是不可能对自己主子出手的,也不会出手,那么,就是对自己下手。
在老鹰嘴这险要位置,不要说沷汽油,就是扔块石头打在玻璃上,也会让车子瞬间失控,撞伤是小事,飞下悬崖那就真的隔屁了。
而现在用汽油?那明显的是准备放火,烧毁现场——这是谋杀!
骆明颤栗着身体,用手抚摸着踢痛的位置,愣是没有出声。
“不说是吗?——你不是要我坠落悬崖吗?那好,我数三声,不说的话,我就扔你下去。”刘咏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一!”
刘咏话音刚落,潇敏已经开始数数。
她不是那种脑残的少女,相反是个头脑敏捷有社会经验的女人,不然肖少雄怎么攻不下她的贞操。
所以,她冷静的一想之下,就得到了肯定答案,自己可是坐在刘咏车上的,刘咏飞天,她也跟着飞天,现在怎会不愤怒。
刘咏惊愕的望着满脸愤怒的潇敏,他想不到这个问题貌似清纯可爱的女人,也有强悍的一面。
骆明脸色复杂,眼神凌乱,不停的揉.搓着疼痛的部位。
“二!”
哐——
刘咏示威的一脚踢在兰博基尼车身,踢出了一个小窝。
骆明呆呆的望着那个小窝,眼里的恐惧越来越浓——如果这脚踢在息身上会怎样?有这样恐怖的功夫,那他说扔自己下悬崖的真实性——
骆明突然怕了,恐慌的说道,“我说,我说,是雄少叫我做的,他叫我看他车过去后,马上将汽油倒到地上,让你车子失控,如果不跌到下面就点火,我说的是事实,我没有撒谎——”
刘咏冷冷的望着骆明,没有出声。
“你玛的,老娘打死你——”
潇敏气得破口怒骂,对着地上的骆明就是拳打脚踢。
“你不知道这是谋杀?你不知道这要坐牢?你这废柴,别人叫你杀人就杀人,叫你放火就放火,打死你——”
潇敏打得手掌生疼,干脆脱了帆布鞋,用鞋底来打。
不要小看女人,疯狂的时候,绝对恐怖得让你发怕。
“哎唷——是文少叫雄少干的——哎哟”
骆明被打得鬼哭狼嚎,终于憋屈的吐出了实情。
“——文少?”
潇敏举起鞋子的手停在半空,愕然的望着刘咏,她不认识这号人物。
“陈建文?”刘咏一愣,自己只认识王子文陈建文,前者已经被拘留,听方局透露,他那个老爸也受了牵连,被停职调查,相信好不了那里去。
方振国要动一个人,那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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